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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ighton
The Story Teller
Dreaming in dreams

還好不會游泳,因為我有擺渡人
L打給我說她去看了兩遍,有時候真的想不通女人的頭腦是不是AI做的,看起來很像人,但行為起來卻像被宣告禁治產。
她說每個人都是另一個人的船夫,搖曳著,就幫人晃到岸了。我沒注意聽,聽成了馬伕,也想到日本動作片去了。
十幾年前讀研究所的時候,我曾畫過這個主題,早知道那時候就寫成小說,現在也不用上這麼讓人乾硬化的工作。
曾經,我們都想永遠,好像永遠永遠這四個字就像念咒語一樣簡單,每個人都是不出世的哈利波特。
分合曲折之後,終於甘願體會永遠這兩個字,其實是像不能說的佛地魔稱號,一旦說溜了嘴,是會遭天譴的。
我想還是把那兩個字留在心底好了,直到遇到那個不可抗拒的人。
一切的咒語,都會隨著那兩個神奇的字,幻化成奇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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