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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ighton
The Story Teller
Dreaming in dreams

「凝視拖曳飛機的機組,緩緩遮掩粉黃的落日,就像八釐米電影的剪輯錯置,眼前盡是跳躍般的預視,著了魔般的重複上演。」
親愛的花花小姐
Dear Lovely Flower,
終於,因為妳,開始想提起那顆時常想寫字的心情。
以前,許久之前,我常寫的。不論是情感,有趣的,甚至是反省的,我都時常寫著。
想溫暖自己,也想溫暖別人。
也許,是因為妳的笑容,讓我已經封閉的世界,那個藉著開玩笑做偽裝,還有熱情洋溢的笑容當屏障的世界,被融化了。
是的,被融化了。
我想起在阿拉斯加大學博物館外的景色,很安靜但卻有種不知名文藝氣息。不過分誇張,無聲卻持久的感覺。
一直以為旅行可以讓人看清楚自己,看清楚時間的痕跡,更看得見周圍繞著的所有一切。
我以為可以看見妳,我一直以為。但是,經過了幾天之後,卻發現北方的空氣讓妳輕輕的樹立了一道透明的牆,我想接近妳,但我卻步了。
我不太能說出甚麼,妳的言語很多,我反而靜默了。
於是,我轉變了。静静地享受這北國雪白,一如時間沉澱後的堆砌,雖參雜浮光掠影的交錯,但品嘗起來卻又帶點長島冰茶的層次微醺。
不再強求自己能在妳心目中留下甚麼,看著妳因為拍了完美的相片而為笑著,或者,因為種種不平而生氣著,就都變成了這一層又一層的Flake Iced Tea一般,反到綿密而可口。
那時候的西雅圖機場,我像是在Gate 11屏息等待的臨演,不知道甚麼時後殺青,但我想,每一秒鐘,一輩子,我都願意這樣演著。
或者說,為妳站著、守著。
描述太多的劇情就像有雷的文章,少了想像和有趣。
人生,會一直演下去吧,真誠的笑,懷疑的苦,分離的悲傷,還有那麼多無法相互靠近理解的淚水。
不論如何,都謝謝能遇見妳,上蒼最好的安排之一。
我等待花花人生的變化,心臟不強,但我仍相信,這是我這一生所能摘取最好的Lovely Flowe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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