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ighton

「穿過整座森林之後，不，其實在踏出第一步的時候，我們已經在經歷每個平行又交錯的時空，和你，和他，或者，和他。」

Dear Lovely Flower,

 

那首歌，我想了很久，決定用我說故事的方式，唱出來給你聽。

 

聽過也好，沒聽過，也很好，我時常這樣想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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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人生一樣，總是到了第二個清晨，才會想起前年夏天那已離開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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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，是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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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寬容的眼神和厚厚的胸膛

在這個被時間遺忘的地方

共度悠長的午後或一個夢」

 

是高二那年的暑假，紙上排列現代羅馬文字加上阿拉伯數字加雜的組合，聽說是種教方程式的東西。

 

你說過，那是最美的融合，因為它可以解開宇宙存在秘密。

 

我聽不懂，但覺得你認真表達這件事情的時候，就跟我聆聽聖歌時候一樣的感覺，很神秘，但又很迷人。

 

當時的我，就以為這就是宇宙存在的目的了。

 

雖然課本上說的那些，後來都沒有考。但是我仍然記得你當時的眼神，和那個，充滿溫暖卻又悠長的夏天午後。

 

好像模糊，但卻又隨著今天的雨，沿著腦裡最細的那根神經，滑入剛送上來的黑咖啡裡。

 

不知道為什麼，今天的咖啡怎麼特別的苦，卻又特別的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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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黑夜無聲墜入

你的心變的荒蕪

忘不掉總是那些最微小的事物」

 

到底是誰發明了幽默這種東西，一種比毒品更應該被禁止的素材，一種你特有且會不斷自我生成的特質。

 

就在那個大學迎新宿營的夜晚，不斷的將毒品不知覺注射到我脖子後面（但也許是左心室裡？）的是你吧？

 

難怪到今天我總是覺得，只要孤單的時候，好像回頭就可以聽到你那時候常問我的話：「今晚有星星喔，要不要跟我去看啊？野狼125只載琁風女飛俠喔」

 

那高牆塗抹著遠方的希望，你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搶走初吻。當時穿著新買米老鼠的我，偷偷把身上白色手套的位置讓給了你那厚實的雙手。

 

你問我為什麼星星底下要假裝有梯子呢？為什麼不能畫個電梯比較方便。是啊，你總是這麼欠揍，欠揍到我總是覺得你聰明地很有道理。

 

在這個很難大學不畢業的年代，最聰明的你卻連這個最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。

 

笨死了！為什麼你要去救那個溺水的小孩呢？但你要記得回來啊，功課這麼好倒背如流的你什麼都記得，卻連這件簡單的事情都記不住嗎？

 

十年了，你知不知道留給我想破頭也不覺得好笑的黑色幽默。

 

下輩子，別這麼幽默了，沉默是金，我寧願你是我最有緣的土豪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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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多麼想成為你的鹿

用堅定的步伐穿越你的悲傷

擔心迷路時我會在你身旁

只要並肩走著 就不再孤單害怕」

 

你說依著我身體的線條，一黑一白，所有琴鍵在你手中變成乖順的小鹿，自然而有秩序的跳成不可思議的踢踏舞，不消多時，已經是讓我驚訝不已的樂曲。

 

「這是給妳的，Watch Over You，跟Alter Bridge不一樣，我是鋼琴手，他是吉他手」，你笑的好開心，彷彿這是空降告示板的冠軍單曲，空蕩的演唱廳，迴盪著你的快滿出來的心情。

 

認識你是因為那時候剛失戀，路邊的街頭藝人我聽了好久，你也演奏了好久，結果我忘了走，你過來打招呼。

 

沒想到，你說你要再為我彈奏的時候，我卻哭得不成人形，妝花了像是剛打完越戰歸來的士兵。

 

那時候，以為我輸了全世界，沒想到，我卻得到另一個世界。於是，我開始相信所謂的平行時空不一定得存在另一個次元，幸運的人就可以在咫尺天涯的地球上遇到。

 

你說你要更努力練習，你曾經少年得志卻迷失，你想挽回那段遺失的美好。

 

直到遇見我，你說上帝眷顧得把所有精力押注在你身上，於是不斷且不斷，就是得獎還有連續的得獎。

 

你高興的寫了這首歌給我以後，於是又於是，地球又好像自轉到我陌生的次元了吧。

 

迷失加上不斷的迷失終究讓我們回到遇到之前的問候，再次說晚安，已經是數年之後了。

 

原來我們總是會迷路，也總是不斷期待在驚慌失措的那個瞬間，有人與我們並肩。

 

穿過整座森林之後，不，其實在踏出第一步的時候，我們已經在經歷每個平行又交錯的時空，和你，和他，或者，和他。

 

然而，懂得這些，又是多年之後的事了。

 

我想，有一天，你會再約我一起看日出的吧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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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黑夜無聲墜入

你的心變的荒蕪

忘不掉總是那些最微小的事物

 

當時間停下腳步

你的世界起了霧

願我勾起你的手輕聲地舞

 

當黑夜無聲墜入

你的心變的荒蕪

忘不掉總是那些最微小的事物

 

當時間停下腳步

而回憶全是束縛

讓我牽著你的手放聲地哭 直到日出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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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多想成為你的鹿】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Z95xtHab_0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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