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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ighton
The Story Teller
Dreaming in dreams

公車怎麼還不來

有的角度是你從沒想過的美

我承認我是假裝不悲傷

公車怎麼還不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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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 有個故事,從這裡開始
很久以前,我以為我會成為一名教授,或者,一個該死的律師。
那好像是一個夢。因為,後來都不是。
我曾奮力的,寫下些甚麼,不想變成只是夢話。
長大以後,我以為我不會做夢了,因為做夢總會讓我嘔吐,吐出那些壓抑已久的色彩。
還好,上天給我一次機會去繞了一大圈,人生的甜甜圈。
把錯的都嘗盡後,不完美的破碎讓我瞭解,原來每個終點只是起點的惡作劇。
而還好,我是個愛惡作劇又愛做夢的小男孩。
夢的開始,也許,就只是夢的開始。
昨晚我做了很深的夢,很深很深,大概是這輩子最深的了吧。
理論上醒來應該會心裡很不平靜,但卻非常安詳。
也許我在哭,但是,卻沒有在哭。
突然瞭解生命本身沒有意義,也不需要去找尋意義,因為,生命本身就是意義。
有愛,沒有愛,要恨,不要恨,好像,一瞬間,都沒有這麼重要了。
是不是打擾了別人,或者一定要打擾別人,好像也都沒有差別。
夢的最後,我坐在一個不知名但她也不會與我相識的女人背後,我解構(用生物學/哲學的理性)分析了她的身體,並背對她坐著。
她的頭誏我的某根骨頭屬於了(誏它們自己去對話);
她的背誏我的腳踝屬於了(誏它們自己去對話);
她的腰誏我的心臟屬於了(誏它們自己去對話),而我,卻獨自存在,在不遠的地方,看著這一切的超現實。
然後,我醒了,寫下這些。
由衷希望這個世界,這個妳,真的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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