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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原來,現實只是無力關掉水龍頭的那個指尖,喉頭還想發出甚麼聲響,卻連最基本的反射動作都忘了。」

萬聖情人節的超現實分手

Dear Lovely Flower,

 

這個情人節應該是妳永遠不會忘記的一次,我們總可以找到忘記所有情人和情人節的方式。但這次就像大腦裡的海馬回被植入循環的細胞,灰質沉澱無止盡分裂般作祟。

 

玫瑰花的歷史不是嬌鮮的浴紅,白色取代了凍結的最後一刻。

 

沒有花瓣,沒有尖銳的刺,只剩下接近無限空白的失態。

 

她走了,就在以為只是短暫的分開,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。

 

這是個玩笑,上天總愛把人們所珍愛的一切用最可不接受的調皮方式作弄著。也許,這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玩笑,太過火了,連我都忍不住壓抑的情緒,連聲咒罵。

 

原來生命的盡頭只是X光的顯照,把我們不堪承受的一切,用數據和英文標記冷酷的呈現出來。

 

黑與白從不退流行,果然這句名言是經典的,連生命的最後一刻都符合這個原則。

 

手術台前,沒有人的眉毛是上揚的。黃色點滴還在值勤,可能以為這樣就是在執行最偉大的任務,沒有聲響,也沒有停過。

 

因為沒有人想關掉那個栓塞,現實不是殘酷的,也並不無情。

 

原來,現實只是無力關掉水龍頭的那個指尖,喉頭還想發出甚麼聲響,卻連最基本的反射動作都忘了。

 

這陣子,看妳收起那樣的想念,慢慢地整理這一切,很想為妳的勇敢加油。

 

任何認識八年卻要分開的緣分,應該都沒有捨得的。

 

我明白妳的明白,就像當初妳只在天空下起雨來,只在那個公園下,只在埋下所有粉末揮散的瞬間,才讓所有關不住無聲吶喊放肆。

 

打起了傘,但我並沒有想為妳遮上這滂沱的傾落。

 

和著每一滴與眼角分泌的交集,臉紋和眉頭毫無顧忌的顫動,那是我看過妳最美的表情了。

 

想念不會停止,時間的調味讓我們更理解每一次相會的難得。

 

再見了,我們和她終會再見。

 

而且,一定是在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
 

妳說是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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